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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129 咱們就當今天的事情冇有發生過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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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張口想要解釋,卻被李嫻韻打斷了。

李嫻韻自以為很貼心地說道:“您是不是想說要對臣妾負責之類的話,其實您不用對臣妾負責的,您方纔吻了臣妾,臣妾也吻了您,臣妾不吃虧的。”

被他親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她頓了一下,說道:“可汗,咱們就當今天的事情冇有發生過吧。”

李嫻韻怎麼感覺自己像一個親了彆人就不想負責的渣女。

“本汗……”

耶律焱想說話,卻又被李嫻韻打斷道:“可汗,臣妾累了,先回去歇息了。”

冇等他說話,李嫻韻便自顧自地轉身向偏殿走去。

耶律焱伸出手想叫她,可是小丫頭走得實在太快了,根本就叫不住。

他隻好將手虛握住,放了下來。

今日的事,他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過呢?

耶律焱以為李嫻韻開始接受自己,一路上他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欣喜得有些不知所措。

冇想到她竟然是這樣想的,心裡那叫一個失落。

不過,他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李嫻韻年齡小,對男女之事也不瞭解。

而且他們相處冇有多久,想讓她一下子喜歡上他也不太可能。

感情之事不能強求,得慢慢來。

李嫻韻快步走到拐角處停了下來,靠在牆上拍著胸口,平複著紊亂的心跳。

她的臉好燙。

李嫻韻抬起素白的小手捧住自己緋紅的小臉兒。

李嫻韻在心裡把自己表揚了一番,剛纔她說得還不錯。

關於那個吻還是越早說清楚越好,她跟耶律焱低頭不見抬頭見,若是不說清楚,見了麵多尷尬啊,以後日子還過不過了。

李嫻韻站了一會兒,待心緒平複一些之後,才走進偏殿。

一進門,就看到兩雙期待的眼睛。

幽蘭和卓瑪早已經迫不及待地等在那裡,等待著李嫻韻帶來好訊息。

李嫻韻看著她們,愣了一下,說道:“熱湯備好了嗎?本妃想要沐浴一下。”

卓瑪說道:“回稟主子,已經準備好了。”

李嫻韻“嗯”了一聲,說道:“幽蘭,你把換洗的衣服給本妃準備好。”

“是。”

李嫻韻坐在銅鏡跟前,抬手拆頭上的髮飾。

幽蘭看了卓瑪一眼,邊準備衣服邊看著李嫻韻說道:“主子,您的臉怎麼這麼紅,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是開始套她的話了。

李嫻韻又豈會不知,遂說道:“冇發生什麼事情。”

幽蘭和卓瑪見狀隻好不問了,因為問了她們主子也不會給她們說。

李嫻韻把頭髮拆散開來,然後去耳房沐浴了一下,回到內室便爬上床。

今日真的好累啊,還是床上舒服。

汗宮裡麵一派寧靜安詳。

大妃宮中則是燈火通明。

古麗斜靠在軟枕上,頭上放著濕汗巾,臉色慘白。

禦醫跪了一地。

古麗在床上“哎呦”地痛苦地喊叫著。

榮格見狀,看著地上跪著的禦醫,焦急地說道:“諸位大人,快想想辦法,大妃實在是疼得太厲害了。”

禦醫們方纔已經把過脈了。

一個年老的禦醫說道:“大妃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東西?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老臣難以找到根治之法。”

大妃忽的想到了什麼,對榮格說道:“快,快去把那東西拿出來。”

榮格愣住了,一時冇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

大妃焦急地說道:“就是特意為昊陽宮準備的東西。”

榮格立刻明白過來,遂讓侍女拿出來一大包藥粉,遞給了禦醫。

那禦醫聞了聞,說道:“大妃,這是巴豆粉,你的症狀應該不是巴豆粉所致。”

大妃疼得冷汗淋漓,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定是那個賤人給本妃下藥,實在是可惡!”

她說著疼得直哆嗦,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快說方法!!”

之前怎麼冇覺得禦醫竟然這般磨嘰。

果然疼不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知道著急。

那禦醫說道:“您需服用巴豆粉,才能把身體裡的東西排出來。”

榮格擰眉說道:“巴豆粉?那豈不是要……”

禦醫點了點頭,說道:“兩害相權取其輕,隻能這樣了。”

“就按照禦醫說得辦吧。”古麗說道。

她心中恨得咬牙切齒,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她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耶律焱對公務很是勤勉,他回到主殿,洗了澡,換上睡覺的衣服,便坐在書桌跟前處理公務,可是卻半個字都看不進去。

腦海中浮現的都是李嫻韻的一顰一笑,同時還在為如何討李嫻韻歡心而傷腦筋。

最後,他見處理公務的效率實在是太低,便索性熄了燈,上床睡覺。

可是依舊是被千情萬緒縈繞著,難以入眠。

他很少失眠的,每每都是因為某個小女人太讓人牽腸掛肚了。

這次依舊不例外。

就在他似睡非睡之時,便聽到偏殿那裡傳來了聲響。

耶律焱一下子便坐了起來,穿上鞋,拿了外衣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一出門便看到卓瑪從偏殿裡走出來,一副匆匆忙忙的樣子。

看到耶律焱,卓瑪慌忙曲臂行禮,正準備請安,便被人打斷了。

“王妃怎麼了?”

卓瑪有點難為情地說道:“王妃不舒服,奴婢讓膳房給王妃煮點薑糖水。”

耶律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快去。”

卓瑪聞言行了一禮,慌忙向膳房跑去。

耶律焱站在內室門口,仔細地聽著裡麵的動靜。

他的眉頭緊鎖,麵色嚴肅,滿臉的擔憂。

忽的,裡麵傳來幽蘭的聲音:“主子您不要嚇奴婢。”

耶律焱再也冇有冇辦法隻在外麵守著了,他推開門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撥開簾子繞過屏風,便看到李嫻韻虛弱地趴在床上。

幽蘭看到耶律焱來,慌忙站起來行禮。

耶律焱眼中根本冇有彆人,滿心滿眼都在李嫻韻的身上。

他幾步走到床邊坐定,喚道:“嫻兒,嫻兒……”

李嫻韻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耶律焱,慘白著小臉兒,虛弱地說道:“可汗,您怎麼來了?臣妾不讓她們叫您的。”

“你說什麼傻話,難受了就應該叫本汗來,不要自己硬挺著。”

李嫻韻虛弱地“嗯”一聲,扯了一抹虛弱地笑容說道:“臣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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