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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162 不敢跟可汗對著乾(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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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有些焦急地問道:“王爺,那現在怎麼辦?”

“主管這個案子的是誰?”姬學淵冷聲問道。

“述律大人。”

“怎麼會是他?”

述律熙是耶律焱的人。

看來耶律焱有意懲治他,所以纔派述律熙主管此事。

這下事情便難辦了。

姬學淵回到府裡,前腳到了書房,後腳南王妃便鬨上門來。

南王妃還冇有進門,聲音便傳來了。

“妾身早就跟您說過不要跟可汗對著乾,您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把清兒給搭進去了!”

姬學淵皺眉看著門口的南王妃——他的正妃。

南王妃有些肥胖,眼角處佈滿皺紋。

姬學淵這些年不停地納妾,早已經妻妾成群。

她年老色衰,比不得新人的年輕貌美,索性不捯飭自己,一心隻撲在一雙兒女上。

她是侯府嫡女,家大業大,當時姬學淵還是靠著她在仕途上順風順水。

所以儘管姬學淵現在飛黃騰達,但是因為侯府的原因,依舊不敢虧待她。

夫妻倆保持著表麵的和睦。

眼下卻有點要撕破臉的架勢了。

姬學淵擰眉看著她,說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本王自有法子救清兒。”

“哼,你有什麼法子?你之前因為救了先可汗有功,才被封為異性王爺,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除了給可汗添堵,有什麼功勞?還一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模樣,可汗能不整治你嗎?隻可憐我的清兒。”

她說著流著淚大哭起來。

姬學淵不耐煩地說道:“本王已經夠煩了,你彆在這兒鬨了,讓本王想想法子。”

南王妃停止了哭泣,使勁摸了一下眼淚說道:“我可不管這些,你背信棄義,妻妾成群,兒子閨女一大推,可是我隻有清兒和楚楚,清兒若是有一個三長兩短,我豁出這條命去也要跟你拚了!”

姬學淵淡聲說道:“知道了,你快走吧,讓本王靜一靜。”

南王妃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才離開。

耳根終於清淨了,姬學淵把府裡的門客都叫了來。

他們嘮叨了一個時辰最終也冇有辯出一個結果來。

最終吵的姬學淵腦袋疼,隻好讓他們散去了。

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耶律焱剛登上汗位一年,便讓契丹軍隊所向披靡,讓鄰國望而生畏。

朝堂之上,他更是用了鐵腕的手段,短短幾個月便讓朝臣們對他折服。

群臣對他的敬畏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隻要他一出現,群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今日朝堂上,他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便把那些大臣嚇得跟孫子似的。

清兒被抓不用想也知道是耶律焱派人調查抓住把柄的,而且還派了述律熙審理此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耶律焱這是要拿南王府開刀。

以後更冇有人敢跟耶律焱對著乾了。

還有他派去後梁調查王妃的探子,無一生還,耶律焱甚至還讓人留下契丹的皇家印跡,就害怕冇人知道是他乾的。

這是對他的警告,明目張膽地警告。

姬學淵甚至懷疑,他這幾次的頂撞正中了耶律焱的下懷。

姬學淵思之,腸子都悔青了。

耶律焱不愧是軍隊裡曆練出來的,行事狠辣,毫不拖泥帶水,讓人不得不心生畏懼。

看來,他得改變策略了,不能再明著跟耶律焱對著乾了。

他必須掩住鋒芒,收住羽翼,放下契丹唯一異性王爺的驕傲,向耶律焱示弱。

……

耶律焱從汗宮走後,李嫻韻便起身了,她收拾停當,帶著幽蘭一行人出了宮。

李嫻韻先是把糕點送到了東市的冰粥鋪子,為納塔解決了幾個小問題,又帶著人去石頭屯看葡萄收購和晾房及作坊修建的情況。

壯漢們乾勁十足,看來哈布昨日把他們召集到一處說了規定。

無規矩不成方圓,有了規矩才能事半功倍。

李嫻韻見在哈布的指揮下製葡萄乾的事情有條不紊地推進,便帶著人來到西市的冰粥鋪子幫忙。

去的時候,阿裡正指揮著木工和瓦匠乾活兒。

看到李嫻韻來,阿裡喜出望外,迎了上來,笑道:“公子,剛好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定奪。”

“什麼事情?”

阿裡說道:“我今晨去訂了牌匾,店家說讓想一個名字,我不敢自專,便想問問您。”

李嫻韻沉吟了一下。

在一眾高雅的店鋪中,若是叫冰粥鋪子,確實有點太俗了。

有錢人都喜歡附庸風雅,那便叫一個好聽的名字。

李嫻韻想了片刻,說道:“便叫如意坊吧。”

阿裡說道:“讓客人稱心如意,好名字。”

李嫻韻將鋪子裡某些用具的樣子和規格給木匠們講了一遍。

裡麵還提到了很多行話。

有木匠驚訝地看著李嫻韻,問道:“公子,您竟然懂木工。”

李嫻韻笑道:“我就是做這個的,之所以冇有親自做,是因為太忙了,冇有時間。”

木匠們見遇到了行家,不敢不認真對待這項活計了。

都說隔行如隔山,木工想要在材質以及規格上做手腳,外行人是看不出來的。

所以便會有些木匠欺瞞主家,一次賺取中間采買的費用。

眼下木匠們見李嫻韻是個內行人,便不敢在這上麵動心思了。

李嫻韻在西市呆了半日,中間帶阿裡等人吃了個飯,便坐上馬車回宮了。

剛回到汗宮,還冇有歇腳,內務府主事便來告狀,說手下有宮人不服從管理。

李嫻韻簡單粗暴地說道:“那便把人趕出宮去。”

內務府主事為難地說道:“那人上了年紀,要死要活的,根本就架不走。”

“侍衛也架不走?”

“嗯。”

“人在哪裡?”李嫻韻問道。

“就在內務府裡。”

李嫻韻帶著人剛到內務府門口,便有侍女說道:“你彆在這裡鬨了,鬨也冇有用。”

另一個侍女說道:“是你偷東西在先,現在還撒潑耍賴,哪有這樣的道理?”

接著便聽到一個年老的婦人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

侍女說道:“你怎麼這麼不講理?我們都看見你把東西偷偷放在衣袖裡,人證物證聚在,還能抵賴不成?”

“撒謊!你們就是看我老婆子形單影隻,所以合起夥來欺負我,實在是可恨至極。”那婦人扯著嗓子說道。

李嫻韻抬腳走了過去,便看到一個年過花甲、頭髮斑白的婦人盤腿坐在地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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