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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205 嫻兒,你怎樣才肯原諒我(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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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隻好湊到耶律焱耳邊把想法說了一遍。

耶律焱身子低斜,眼眸含笑,寵溺極了。

看過如意坊之後,耶律焱和李嫻韻又逛了一會兒,便去酒樓吃飯。

吃過飯之後繼續閒逛。

耶律焱以前從來不把時間用在閒逛遊玩上,覺得不務正業,浪費時間。

眼下卻覺得這樣的時光美極、妙極。

兩個人玩兒到很晚,直到街上人很少了,才坐上馬車回宮。

上了馬車,李嫻韻便犯起困來,眼睛水潤,眼皮好似有千斤重。

耶律焱將李嫻韻摟在懷裡,將她的小腦袋貼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在她額頭上輕輕地落了一吻,嘴角上彎。“睡吧,到了叫你。”

“嗯。”

馬車剛從街市上離開,一個帶著草帽的男人便從牆角走了出來,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滿眼陰鬱狠辣。

他傳遞完訊息,剛縮回暗處,便有幾個人從天而降,將他跟他的同伴團團圍住。

那人趕忙拔刀相向,“你們是什麼人?”

“拿你狗命的人。”

對方說完,合圍而上,幽暗的小巷中,刀光劍影,刀風陣陣,很快裡麵便恢複了平靜。

冰冷的地麵上橫陳著幾具死不瞑目的屍體,一部分人留下來清理屍體,另一部分人回到暗莊,另有人前去覆命。

馬車緩緩前行,耶律焱低頭凝視著懷裡熟睡的女人。

她若是困了,恨不得下一刻便會睡著,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一人一騎衝破黑夜策馬而來,到了馬車視窗處,夜朗勒住韁繩,對著車窗低聲說道:“啟稟可汗,按照您的吩咐,人儘數殺死,一個活口都冇有留。”

耶律焱斂了柔情似水的神色,淡淡地說道:“本汗知道了。”

夜朗恭敬地說道:“可汗,卑職們還截獲了一封信。”

耶律焱淡聲說道:“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李嫻韻受到了驚擾,小臉兒在耶律焱寬大的懷裡蹭了一下,喃喃道:“夫君。”

耶律焱貼近李嫻韻的小臉兒,柔聲說道:“夫君在這裡,乖乖睡覺,嗯?”

“嗯。”

耶律焱嘴角上彎,這次她迷迷糊糊中,終於冇有再叫那隻可惡的白貓了。

他可不想跟一隻貓爭寵。

待李嫻韻睡實了之後,耶律焱將窗戶打開,將手伸出窗外。

夜朗立刻畢恭畢敬地將紙條放在耶律焱的手裡。

耶律焱拿著看了一遍,將紙條遞了出去,“可以把訊息放出去。”

夜朗曲臂行禮,“是,卑職這就去辦。”

馬車繼續前行,車外黑漆漆的,涼風捲地,車內情愫流淌,溫馨美好。

直到後半夜,白夢菱纔在淚水中睡了過去,猛然聽到“咚”的一聲,有人將門一腳踹開。

白夢菱嚇壞了,立時從床上坐了起來,擁被看著外麵。

很快便聽到男人沉重又不穩的腳步聲。

白夢菱心頭一縮,想要躲起來,可是卻不知道躲到哪裡去。

她躲到哪裡,都冇有辦法脫離魔掌。

他的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還有小弟都慘死在那個惡魔的手中,她眼下活著的唯一目的便是報仇雪恨。

慕容策繞過寬大的屏風出現在眼前。

白夢菱嚇得躲到了床裡。

慕容策看到她躲,非但冇有生氣,反而柔聲安撫道:“嫻兒,你不要害怕,我再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我就站在這裡不動,你不要害怕。”

他說著果真站在原地不再向前走一步。

白夢菱眉頭輕皺,看著他癡癡的模樣,看來是把她當做一個叫做“嫻兒”的女人了。

當日,她躲過殺戮,不就是因為眉眼像某個女人嗎?

她很慶幸自己與慕容策心頭上的女人有些許相像,要不然她也冇有機會報仇了。

慕容策癡癡地看著白夢菱,“嫻兒,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我把曾經欺負過你的人都滅了門,你還要怎麼樣,難道要讓我也死了,才肯原諒我?”

白夢菱這才發現他英俊的臉頰通紅,眼神迷離,腳下不穩,一看便是喝醉酒了。

“他們傳來訊息,你跟耶律焱走在街市上親親熱熱,你碰都不讓我碰,卻讓那個男人牽你的手,摟你的腰,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慕容策頓了一下,“是你說讓我給你時間好好考慮跟我的關係,你給了我希望,等我巴巴地趕回後梁說服父皇向你提親的時候,可是你轉頭便和親了契丹,你背叛了我!”

他說著將手邊桌子上的東西重重地打落在地上,胸口起伏得厲害,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慕容策嘴角帶著獰笑,陰鬱地看著白夢菱,“還是我太寵你了,是我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忘記我本來的樣子。你背叛我的時候,難道就不想想你的父王母妃還有弟弟妹妹?隻要我一句話,他們便會身首異處。”

白夢菱聞言,想到了慘死的親人,臉色蒼白,狠的咬牙切齒。

慕容策見狀,向床榻走去,皺起眉頭,臉上皆是心疼的神色,“嫻兒,你不要害怕,我就是嚇唬你,我怎麼捨得讓你傷心難過?我就是太傷心了,纔會說出這些混賬話,你不要害怕,原諒我。”

眼看著他離得越來越近,白夢菱嚇壞了,看著他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慕容策猛地收住腳步,雙手抬了起來,柔聲安撫道:“嫻兒,你不要害怕,我不過去,不過去好不好?我向你發過誓的,你不允許的話,我是不會再碰你的,你要相信我。”

見慕容策不再上前,白夢菱停止了慘叫,但是依舊驚恐地看著他。

慕容策晃了晃腦袋,床上的女人有點模糊起來,“嫻兒,你要記住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跟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親近。”

床上的女人愈發清晰起來,慕容策猛然發現那裡根本不是他的嫻兒,當場惱羞成怒,轉身甩袖而去,走到屏風跟前的時候,抬腳將屏風踹倒在地上。

“轟”的一聲,嚇得白夢菱直哆嗦。

她心有餘悸地捂著臉哭了起來,“祖父祖母爹孃小弟,你們一定要保佑我替你們報仇。”

是夜,李嫻韻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感覺到身後一個滾燙的身體貼了過來,某人粗糙的大手也覆上來了。

自從兩個人住在了一起之後,耶律焱跟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再清心寡慾,很有種溝壑難平的感覺,每到夜深人靜之時,總會摟過她,鬨她一鬨。

李嫻韻縮著身子躲他,“夫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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