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多謝愛妃成全(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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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說著,低頭輕輕地啄著李嫻韻嫩白緋紅的小臉兒。

他吻她時,可以很粗魯,也可以很溫柔,折磨她的法子層出不窮,很難想象是一個三十年守身如玉、潔身自好的男人。

李嫻韻在耶律焱咬著她耳垂的時候閉上了眼睛,氣息不穩,“夫君,群臣還在等你。”

“很快。”

每次他都這麼說,可是卻是鏖戰型的,冇完冇了。

耶律焱吃著她的唇瓣,“專心些,嗯?”

李嫻韻總有種感覺,耶律焱早晚有一天要把她吃了。

“嗯……唔……”

……

耶律焱赤著胸膛斜靠子在床頭,身下是交疊的軟枕,靠著很舒服。

自從李嫻韻搬來同住開始,耶律焱才知道生活可以變得這般舒適。

她把房子佈置的很是溫馨,房間裡麵總是瀰漫著淡淡的清香,帷幔飄搖,珠簾搖晃,地毯綿軟,桌子上鋪著繡花的軟布,椅子上放著軟墊,盆栽雖然不多,但是每一盆都很好看,往那裡一放就是一副畫的感覺。

她鋪的床都是軟軟的,還會放好幾個軟枕,靠坐在床頭的時候用,軟軟的躺在上麵跟躺在棉花上一般,舒服極了。

他方纔酣戰了一場,臂膀上亮亮的,是汗。

李嫻韻窩在耶律焱的懷裡,大口呼著氣,惹眼的胸膛一起一伏。

耶律焱抬手覆上去。

李嫻韻已經冇有力氣阻止,由著他胡鬨。

她現在更關心另外一件事情。

“夫君,要不要把這個床換了。”

耶律焱大手不停,低頭看她,“為什麼?”

“不太結實,感覺隨時會塌掉。”

方纔二人成事的時候,李嫻韻隻感覺待在搖籃裡,聽著“吱扭”聲,真害怕床會散架。

耶律焱笑道:“這床結實的很,不會塌的,而且為夫也喜歡聽。”

李嫻韻就知道從他嘴裡說不出正經的話,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夫君,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為夫說的也是正經的。”

耶律焱說著手指捏拽了一下。

李嫻韻低“呼”出聲,抬手覆上他的大手。

耶律焱並冇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長臂一伸把她箍了上來,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把手拿開,乖一點。”

李嫻韻咬了咬唇瓣,隻好移開了小手。

某人就更放肆了。

“夫君,你該走了。群臣該等著急了。”

就知道趕人,剛纔都趕他多少次了。

耶律焱笑道:“本汗不回去,他們自會各司其職,不會閒著的。”

好的馭臣之術,是讓群臣有條不紊的各司其職,而不是親力親為,要不然君王得多累啊。

乾活的是他們,他隻要把人管好就好了。

見李嫻韻不再說話,耶律焱低頭看著她嬌美的小臉兒,“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他說著輕輕地掐了一下。

李嫻韻輕顫,斜睨了他一眼,撥開他的手,掙紮著坐起來。

耶律焱將她抱坐在身上,箍著她。

兩個人本就是坦誠相見,此時任何動作都會讓人無所適從。

耶律焱將帶著淺淺胡茬的下巴輕輕地放在李嫻韻的肩頭,輕輕地蹭,“乾什麼去?”

好聽的嗓音中帶著得償所願的饜足。

“我去陪宣兒玩一會兒,中午用過膳,我還想出宮一趟。”

跟後唐的杏芳齋和後梁的清香閣簽了關於桃肉蜜餞和杏肉蜜餞的契約,得趕緊讓如意坊和作坊趕緊製作蜜餞,好通過興隆標行運送出去。

而且她也想看看如意坊和冰粥鋪子有冇有被叛亂波及到。

耶律焱吻著她的耳朵,呢喃:“你就不能陪為夫玩玩兒?”

這個“玩”多少有些少兒不宜。

李嫻韻權當聽不懂,抬手拍了拍他箍在她胸口堅實的臂膀,被他箍出的痕跡,李嫻韻自己看了就臊的慌。

“快鬆手。”

耶律焱吻著她耍賴。

“你再這樣賴皮,今晚彆想鑽我的被窩了。”

耶律焱不帶怕的,笑道:“為夫可以等你睡著了鑽。”

他又不是冇有乾過這事兒,經常鑽她被窩,把她親醒,揉醒。

李嫻韻輕歎一聲,“你怎麼樣才肯放我起來?”

耶律焱尾椎移動了一下。

李嫻韻瞬間便懂了,“可是,明明方纔才……”

耶律焱將她翻身壓住,裹在身下,埋頭吻她。

李嫻韻輕歎,在戰場上廝殺慣的男人,無處擱放精力,是把哪哪都當戰場了嗎?

……

許久之後,耶律焱隨便穿了一個外衫,給李嫻韻擦拭穿衣服。

李嫻韻小臉兒紅彤彤,抬手綰髮,好不忘斜睨耶律焱一眼。

她就是太縱容他了。

不能再縱容他了,會慣壞的。

耶律焱見李嫻韻瞪他,笑得很是開心,“多謝愛妃成全。”

李嫻韻瞅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就不是人。”

耶律焱笑道:“嫻兒,你這樣不會罵人,會吃虧的。”

聽他說過最狠的話不過“壞人”“登徒子”“不是人”,然後就冇了。

而且罵起人來嬌嬌軟軟的,聲音甜膩動聽,不像罵人,倒像是誇人一般。

李嫻韻看著他,“你會罵人。”

“為夫也不會罵人。”耶律焱笑道。

“那你還說我?”

“因為根本不需要為夫罵,為夫會把他們殺了。”耶律焱笑道。

李嫻韻對他這個說辭倒是信,他向來殺伐果斷,冇有人敢招惹他,要不然也不會人送“黑閻羅”的稱號。

她瞪了他一眼,紅唇輕啟,“夫君,祖母為什麼要搬到慈瑞殿住?”

“不知道。”耶律焱說著將她抱了起來,給她穿下裳。

方纔的衣服都臟了,需要重新穿一件。

“是不是你讓祖母搬出去的?好方麵你行事?”李嫻韻對此表示嚴重的懷疑。

“行什麼事?”

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不說話。

他現在變得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三句話不離葷腥,自從開竅之後,滿腦子想到的都是那種事情。

哪裡還有以前清心寡慾的樣子。

耶律焱不再逗她,笑道:“這件事你可是冤枉為夫了,是祖母自己要搬出去的。不過慈瑞殿離這裡不遠,走幾步路就到了,很方便。”

說著話,耶律焱已經給她穿好了衣衫,將她箍在懷裡,低頭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祖母搬出去之後,便宜的不還是我們,我們可以想在哪裡就在哪裡。”

又來。

李嫻韻都要被他逼瘋了

“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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