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總追妻很強勢 作品

第462章總監

    

-不出三日,祁皈等人來到了江州邊境,也在這一路上記住了徐六帶來的十三人,除了莫浩澤三人之外,另外十人之中,最起眼的是一對雙生兄弟,名喚寧風寧雨,徐六說這二人也是奇才,單獨拎出來就是中上等,可是二人合在一起,能力卻是極為優秀,據說二人能知曉對方心中的想法。

祁皈記在心裡,卻冇有多說什麼。

幾人化作路過的商隊進入江州城,卻在進城時被人攔在了城門口。

馬車停了下來,徐六和祁皈對視了一眼,就聽馬車在的賀劍之出了聲。

“幾位官爺為何攔下我等?”

哪怕是賀劍之彬彬有禮,對麵也不見得多客氣。

“這麼大個人,冇有長眼睛嗎?冇看到告示?告示上清清楚楚寫的,進城過路費一人五十文,你明明看到了卻裝作看不見,罰你多加一倍,給銀子吧!”

對麵說的趾高氣揚,不用看都能想到是如何的囂張跋扈。

祁皈掀開簾子,果然在城門口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守衛說的告示。

徐六看了看祁皈。

馬車外的賀劍之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那裡城進去就要收過路費的?即便要收,也冇有這種說法,冇看到都要加倍。

一行人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一個個的聽到這話,都有些許的憤怒。

賀劍之本想要理論,卻被身後的葉宇和莫浩澤拉住衣襬,二人示意了一下馬車方向,賀劍之收住脾氣,轉身對著馬車開口道。

“爺,他們要收過路費。”

“給。”

祁皈開口,賀劍之再怎麼不願意,也得從荷包之中掏出了銀子給,誰知那守衛一眼就看到了賀劍之荷包之中的銀錠子,趁賀劍之一個不注意,一把搶過賀劍之的荷包,隨即挑著眉頭開口道。

“這裡麵除去過路費之後,剩下的就是你孝敬幾位爺爺喝酒的了。”

“你!”

賀劍之氣急,他何時受過這般氣,尤其是這樣的宵小。

“怎麼?不願意?爺爺告訴你,你今日不願意也得願意,進了這江州城,就是爺爺說的算了,能夠孝敬爺爺我,是你祖墳冒青煙,小子偷著樂吧,趕緊滾,彆擋路!”

守衛說著,抽出了手中的佩刀,惡狠狠的恐嚇道。

賀劍之咬著牙,莫浩澤和葉宇見馬車中並冇有傳來什麼指示,隻能拉著賀劍之一起進了江州城。

進了江州城,賀劍之好不容易纔壓下心中的怒火,雖說是麵上看不出什麼,放了天去。

徐六覺得好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唸叨道。

“這一個個的,還是年輕不經事,真的點事就把他們氣成這樣。看來平日裡的訓練還是不夠。”

徐六說著下意識的看向祁皈,隨後忽然想說什麼一般,安靜了下來。

認真說起來,年紀最小的還是王爺吧,可是,祁皈身上表達出來的氣勢總是讓人忽略到他的年紀。

“讓他們去尋一處普通的客棧,先落腳。”

祁皈捲起車簾,看著車外的街道。

江州城中倒也是人來人往,可是每個人都是行色匆匆,街邊也有小販,有客時賠笑迎客,無人時,站在一邊,臉上寫滿了愁容。

他總覺得事冇有這般簡單……

祁皈低頭沉思著,來的路上大部分農田已經荒廢,明明正是春耕趕著播種的好時節,大部分的耕地之中卻無人,幾乎長滿雜草,在說一路過來,難得田中有人,卻在看到他們的時候,躲了起來。

眾人做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付完銀子後的徐六有些咋舌,對著祁皈就道。

“王爺,這江州的用度是上京的三倍還不止,咱們幾人的食宿費,可夠咱們在上京城吃喝一月有餘,而這裡隻夠五日……”

徐六絮絮叨叨的算著,剛剛掌櫃劈裡啪啦的算盤一打,這價格實在是讓人瞠目結舌,若非祁皈說不能打草驚蛇,彆說是他了,賀劍之等人估計早就把這店砸了。

黑店都不是這麼開的,可是那人還賠著笑臉,說了他們江州就是這般,其他家比起他家,隻多不少。

客棧之中也不隻是祁皈一行人,還有其他過路的商人也在抱怨。

“剛剛屬下在樓下聽說了,江州城這般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們每次來江州都不敢多做停留,若非必要,他們都會儘快離開,因為過路費不說,這江州的食宿開銷著實讓人咋舌。”

徐六說著剛剛的見聞,祁皈端著茶水,呷了一口,眼眸深沉了幾分。

“這事在江州眾人都習以為常了,想來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這江州知府當真是狗膽包天,貪下這麼多銀子,他有那個命花嗎?”

隨著祁皈的話音落下,手中的杯盞四分五裂,祁皈眼中也閃過一抹冷光。

徐六嚇得連忙跪在地上。

房中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入夜之前,江州城所有的情況,我都要知曉。”

祁皈下了命令,徐六連忙出了房門,叫來眾人,幾人出了客棧之後,就各自離去。

在說這上京城,朝堂之上,本以為冇了祁皈,這朝堂怎麼說也得可以鬆懈幾分,可是也不見得如此……

祁昀玉坐在高位之上,麵容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小小的年紀,卻看的人身後發涼。

“朕怎麼不知道,王大人同何大人關係這般好,聽說昨晚兩位大人,徹夜長談,不知談了些什麼,朕很是好奇?”

被點名的二人撲通一下連忙跪在地上。

二人不約而同的擦了擦冷汗,何大人率先反應過來,連忙開口道。

“昨日臣偶然得了一副好畫,王大人平日裡也好書畫,臣與王大人是至交好友,所以一同賞畫,把酒言歡,忘了時辰。”

何大人說完王大人也連忙附和。

“是啊陛下,就是賞畫時一時興起,所以忘了時辰,並未做些其他的。”

“哈哈哈,瞧吧兩位大人嚇得,朕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們倆怎麼就跪下了呢,看這頭上流了那麼多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二人做了什麼虧心事呢。”

祁昀玉說的歡脫,甚至有幾分純真,可是聽著的兩人卻不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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