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案情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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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我早該想到的！這件事情當初就是易中海幫著處理的，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被保衛科的人抓進廠。正如張江所說，一大爺對當初偽造身份的事情那是心知肚明，找人送禮這些，當年何大清還在的時候，他傻柱兩人都是聽易中海的。雖說易中海隻是指導一下，但他對前前後後的細節比傻柱自己都要清楚。保衛科的人先抓的是易中海，如果他真的將所有細節都透露了，那自己還在這嘴硬有個什用？這一刻，傻柱隻感覺渾身無力，被巨大的不安包裹，冇幾秒渾身儘是臭汗。難怪一大爺這快就被放回去了，他肯定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壓力將所有事情交代了！難怪我被抓來的時候，讓你求情，你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心虛了是吧？而且張科長今天這說，自然代表著一大爺向他們交代了什。好你個易中海，你竟然出賣我！你若是咬死不承認，廠的人又能拿你怎樣？可是呢？為了你的名聲，你卻轉身將我賣了！可恨，太可恨了！瑪德！看到何雨柱的臉色數度變幻，張江心立馬有數了。他剛纔隻是稍微提了一句易中海，讓傻柱認為他交代了什！實際上，他可壓根冇說易中海交代了！但現在，看到何雨柱直接誤會了，甚至是攻破了他的心防。張江知道，何雨柱今晚來這，隻怕很快就能交代了！但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想讓何雨柱完全卸下偽裝，心防線全部崩潰，現在還不是時候。攻心一計，必須徐徐圖之。念及於此，張江也隻是笑笑，慢條斯理的吃著本來送給何雨柱的麵。吃完之後，旋開茶杯，一邊喝茶一邊觀察著何雨柱的表情。此刻的何雨柱，腦袋已經垂到了胸口，腿肚子都在微微的顫抖了。張江知道，差不多了。“何雨柱，我勸你老實交代！”“你也知道，你什都不說，但我們從別人那拿到了口供和證據，這對你來說是不一樣的事情！”“你主動交代，和我們查到，是兩碼事！”“想必你也很明白，調查出當年偽造身份的真相，不過是時間問題！”“我提醒你了，易中海在你之前可是交代了不少問題的……”這意思是，何雨柱你如果在不說，那依據易中海的證詞和口供，照樣能將你何雨柱定罪！而且不是你主動承認的，是我們保衛科調查出來的。“我……”何雨柱抬起頭，雙眼已經充滿了血絲，嘴唇翕動，好半天才勉強擠出來一個我字。“，何雨柱，你如果再主動交代，興許還有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但若是冥頑不靈，你應該清楚下場的！”張江放下茶杯，語氣變得嚴肅幾許。“我！”何雨柱經過這一連串的心攻勢，嘴唇一歪，一下子就崩潰了，“好，我說，我說，張科長，我主動交代，能不能別讓我坐牢，我什都說，請廠酌情考慮我的貢獻，這多年我身為廚子也替廠做了不少頓好飯，我是很負責很積極的，請廠別開除我……”說道最後，何雨柱已經開始哭訴起來。他知道，一旦自己交代了，重則將他送入牢獄，輕一點的開除出廠，再者貶為最普通的工人，去乾最臟最累的活，這還算是好的。但他清楚，不管是哪樣，這名聲算是毀了！“你仔細交代！”張江終於笑了，“至於給你做出什樣的處罰，我們會請示廠，這請你放心！”“我剛纔說了，隻要你主動交代當年偽造身份的問題，這屬於積極自首，領導會酌情處理你的問題的！聽明白冇有？”“是是，我聽明白了！”何雨柱縮著腦袋瘋狂的點頭，“我說我說！我什都說！”“好！”張江揮揮手，示意一邊的文員開始記錄，“那說說……”“據我們所知，你祖父何小川，你父親何大清，還有你何雨柱，可是三代譚家菜傳人……”“說一說吧，又是如何進廠的！”何雨柱臉上一苦，他冇想到保衛科的人真的知道這些隱秘。看來易中海定然是交代了，否則他們又如何知道的這清楚！此時，他心一丁點的懷疑都冇有了。隻好慫慫的說：“當年我父親還冇跟寡婦跑路，我剛滿十八歲，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那時軋鋼廠剛在國內興起，人人都想進軋鋼廠，於是我父親動了心思，想把我送進去！”“但是這身份審查特別嚴格，於是我們就找到了易中海，求他幫著偽造我的身份……”張江眉頭一跳，好嘛，易中海，你還嘴硬不承認參與這事兒，幸好我聰明使出了暗度陳倉這招，不然何雨柱有這容易招？他的眼睛越來越亮，一直到天亮，都毫無睡意。一整晚的招供和梳理案情，第二天一早張江就來到了楊廠長辦公室找他匯報。“冇想到，當年還有這樣荒唐的事情！豈有此理！”楊廠長看完了整個報告，氣的猛拍桌子。“這個何大清還真有點能耐，竟然把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這是始作俑者，要負大責任！”楊廠長提起電話，嚴肅道：“我給上級去個電話，你們馬上去抓何大清！”張江臉上一苦，搖頭道：“廠長，抓不了了，七八年前何大清就跑酷了，早就消失冇影了，估計是還犯了其他事情，不敢待在四九城了！”“跑路了？”楊廠長一愣，死死咬著牙關，他抓起報告，仔細又閱覽了一遍。又說道：“那他兒子何雨柱既然是既得利益者，也要從重處理，但鑒於這件事情是他自己積極自首交代的，可以酌情減輕，當年這小子還年輕估計也就是個任人擺佈的人……”“那廠長，要開除何雨柱嗎？”張江問道。“開除？”楊廠長搖搖頭，“那樣的話就太簡單了，將他留在廠，送保潔班，給所有人警示作用！”保潔班，是廠子臟活累活的集中點。掃廁所、鍋爐房加班、車間抬工料等等，都是這些犯了錯誤的人去乾的。顯然楊廠長想的更長遠，何雨柱隻是一個時代的縮影，他要的是廠子的人都要重視、警醒，要自知。張江點點頭，隨即問道：“廠長，那這個易中海怎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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