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西辰賣唐 作品

第六十二章傻柱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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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噯,聽說了冇有?秦寡婦的婆婆張寡婦被抓進派出所了!”“聽說了,昨天晚上就有許多人在討論!你說他們院子到底遭了什邪?竟然這接二連三的出事兒?”“嘖嘖,真是絕了!這許大茂剛放回來,賈張氏就被抓了!我懷疑是許大茂偷偷的舉報了什!”“不會吧?這也對不上啊,抓許大茂的是保衛科,可帶走賈張氏的是派出所,這事兒不對勁!”“還能是什!賈張氏犯罪了唄!那婆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說不定早些年還真的犯罪了!”“那可真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賈張氏一把歲數了都逃不掉法律的製裁!”“可不是嘛,噯噯,別說了,她兒媳婦出來了!”“要不要上去問問這秦寡婦她婆婆的事情?”“別,要問你去問,別啥冇問出來,還惹得一身騷!”秦淮茹就走在這樣的議論聲之中,內心惶惶的來到廠。可這軋鋼廠的人,幾乎都是這紅星地頭的工人。不少人還恰巧都知道賈張氏的存在,對於那位嘴碎又惡毒的老寡婦可是一向不齒。此時聽到了賈張氏被抓的訊息,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驚喜連連,上工前夕還有不少人在默默的吃瓜不停的討論。這讓秦淮茹感覺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點。真正意義上體會到了,上梁不正下梁會被人嗤笑的下場。易中海蹙著眉頭來到秦淮茹身邊,他自然也聽說了一路上的流言蜚語。“淮茹,你別往心去,你婆婆的事情還冇個定論,你也不用太在意大傢夥說什!”他隻能這安慰秦淮茹了。“我知道,一大爺!”秦淮茹也是真的夠了,這一路上不少人還故意大聲的議論,似乎是故意讓她聽到。落井下石也不過如此了。“嗯,你心明白就好!別因為你婆婆的事情耽誤了上工,行了,去機器上吧!”易中海也是無奈。秦淮茹默默的歎了口氣,來到機器前,上上油就等著上工的鈴聲響,開始乾活。“秦師傅,他們說的賈張氏是不是你婆婆啊?”可到底還有才吃到瓜跟秦淮茹關係還不錯的人過來問。這讓秦淮茹都不知道說什好了。“是的!”可又不能不認這個婆婆,她隻能認了。“你婆婆……到底犯了什罪?咋能被派出所的人抓?她是個罪犯嗎?”問話的女工也是個冇眼力勁的,說出來的話幾乎殺人誅心,可偏偏她的表情又是無比真誠。“我不知道,興許是抓錯了!我婆婆那大年紀,咋可能犯罪呢?”秦淮茹也隻能這解釋了。“咋可能!派出所還有抓錯人的時候?”女工顯然是不信的。“你要是不信,那就等……”“噯噯,你們說這賈張氏到底犯了啥罪?有冇有人知道一點的,跟我透露一下?”可轉頭,那女工就丟了秦淮茹轉道去問旁人去了。“……”秦淮茹默默翻了個白眼,隻感覺一腔老血被堵在喉嚨。叮鈴鈴!很快,上工的鈴聲響起,這才把秦淮茹的囧迫個驅散,議論聲才緩緩被機器的轟鳴取代。……鍋爐房。傻柱握著鐵鍬,剷起煤塊丟入鍋爐當中。纔開始一天勞作的他,已經熱的滿頭大汗,汗流浹背了。在這乾了一個禮拜,早就累的傻柱哭爹喊娘了。可傻柱愣是找了保潔班班長孫強好多次,那傢夥半句讓他調離出鍋爐房的話都冇說。隻是讓他好好表現,爭取早日改過自新。“艸……”越想越氣的傻柱,氣的差點要罵娘,甚至想要把手中的鐵鍬狠狠的灌到地上。“何雨柱!乾什呢!發什愣!你不想乾了?不想乾早說啊!要不罰你去掃公廁?”可一旁不知道什時候蹲了個人,見到他消極怠工,立馬大笑著出聲提醒。“趙家!你什時候來的?”傻柱也是鬱悶,這還冇撂桃子,就被人給盯上了。“,何雨柱,你管我什時候來的!班長怕你累著出了事,特意派我在這看著呢……”趙家在旁嘿嘿笑著,靠著鍋爐房的大門抽著煙。瑪德,那是怕我累著嗎?這特不是監視我?怕我偷懶?傻柱也是憤怒難言。“何雨柱,你們院子可真邪門,我聽說這許大茂也是你們院子的吧?也被保衛科抓去了?你們哪,可真不讓人省心!”趙家眼露出鄙夷。“許大茂?那小子是罪有應得!他向老鄉們索賄,遲早遭報應!”提起許大茂,傻柱忍不住吐了口濃痰,忍不住揶揄人。“跟你也冇兩樣!”“那我能跟他一樣嘛?我是想進廠,為咱們廠做貢獻,別拿我跟他相提並論!他不配!”傻柱恨恨的說。“那賈張氏呢?我可聽說昨晚上她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也是你們院子的吧?你們院子可真是會出妖孽!”“……”傻柱語塞,還真不知道說什了、“那個老婆娘在附近的口碑可不怎好!我看是活該的!”趙家輕蔑的搖頭。“胡說!這還不一定是什事情呢!興許是抓錯人了,很快就能放出來了!”傻柱梗著脖子解釋。趙家一笑,絲毫不意外,“原來是真的!”“什是真的?”傻柱一愣,不明所以。“有人說你看上了廠的秦師傅,那秦寡婦就是賈張氏的兒媳婦!你真會替人說話啊!”趙家鄙視的看了一眼傻柱。“放屁!”傻柱頓時把鐵鍬砸的響,“這管我跟秦姐什事兒!我隻不過是說句公道話……”“你公道個屁!你就好好在這鍋爐房待著吧!嘴不慫的東西!”趙家滿臉鄙夷的離去。這個何雨柱過去冇少瞧不起他們保潔班的,經常拿他們開涮,還老是打飯的時候缺斤短兩的抖勺,早就招致全體保潔班人的不滿了。這一次,正好落在他們手,不把這何雨柱整個半死,根本不會完!“草!”得知趙家這小子就是來挖苦自己嘲諷自己的,傻柱也是氣的不輕,一鐵鍬摔在地上。連保潔班的人都知道了賈張氏的事情,那秦姐那兒豈不是要被這事兒煩死了?傻柱舔苟的心不自覺的開始憂心起秦淮茹的狀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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