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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娛樂,K國排名第一的娛樂公司。
隸屬沈氏名下,這兩年捧紅了不少的明星大腕。
如今的雙料影帝和視後都是這個公司的藝人。
應該說是活躍在K國娛樂圈一半的一線藝人都是這個公司的。
背靠沈家這個大家族,資源茂盛,入了這個公司就等於進入了待爆領域。
海一樣的資源砸下去,隻要不是五官亂飛的演技都能夠成為一線明星。
這公司之前一直都是沈沐堯管理。
但從沈老爺子的壽宴被禁足之後,這段時間打理公司的人就變成了沈知悅。
她雖然也想閒雲野鶴四處遊玩,奈何如今的局勢老太太硬是讓她頂上。
在沈沐堯得到老爺子原諒之前,公司的事情都由她來處理。
哪怕不想做女強人,沈知悅也被趕鴨子上架趕上了這個位置。
沈知悅在國外學過幾年的導演,也開過攝影展,有一定的藝術造詣。
畢竟是在沈家長大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有敏銳的商業嗅覺。
本身能力不俗,加上是沈家的人,她坐這個位置暫代沈沐堯,公司內也冇人敢說什麼。
例行開完早會之後,沈知悅坐在辦公室裡吃早餐。
一旁站著的秘書將最近準備開拍的電視劇和電影的資料送過來。
越往後翻沈知悅眉頭皺的就越緊。
男一女一就算了,怎麼這女二號的戲眼看著越加越多呢。
副總看出來她的疑惑,開口解釋。
“這位,是二少的新寵。”
沈知悅啪的將資料合上,她這個二哥,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
身邊的明星模特從冇間斷過。
爺爺當初讓他打理銀河娛樂,就跟把貓扔進魚堆一樣。
“小沈總,林小姐到了。”
副總接通了外麵的電話之後對沈知悅說道。
沈知悅聞言眼前一亮,“讓她進來。”
林以念屬於在國外混的知名度比較高的K國明星,不僅如此還拿下了蘇秘電影節的影後。
她如今合約期滿回國發展,國內各大娛樂公司自然紛紛遞去橄欖枝。
但她和沈霽淵的新聞爆出來之後,基本上國內的娛樂公司都清楚她會簽在哪兒。
一眾保鏢簇擁下進門的林以念摘了墨鏡。
沈知悅起身走向她。
兩人動作親密的擁抱了一下。
“知悅,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林以念笑容甜美。
沈知悅拉著她的手落座。
“冇想到你會這麼快就回國,我還以為要再等一個月。”
畢竟她的合約也還有一個月纔到期,現在人能從出現在這兒都是提前和公司聊過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什麼回來的。”林以念毫不避諱的看向沈知悅。
兩人也相識這麼多年了,她心裡想的什麼沈知悅清楚。
“你知道現在回來,你的勝算並不高,我雖然不清楚當初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我一直以為無論你們吵得再厲害再嚴重,你們也還能重歸於好,可現在不同了,你也見到他對岑璿的態度了。”
沈知悅說出來的話幾乎冷酷殘忍。
“我知道。”林以念將墨鏡扔在桌上,“可如果不回來拚這一次,我一輩子都會後悔。”
沈知悅瞭然,她清楚林以唸的性子是怎樣的。
這個女人雖然出身普通,但卻如同藤曼一般富有生命力。
她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
有野心有**,所以能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當然過程也曲折了一些,她這麼努力,說實話沈知悅也說不好,她最後到底會不會成功。
“看看合約吧。”
隨著沈知悅的話音落下,副總將準備好的合同放在桌麵上推過去。
看著兩人剛剛的動靜,他心裡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素來不喜歡和明星模特打交道的小沈總這次會親自接見林以念。
哪怕她是蘇秘影後又如何,在沈家麵前也不過如同螻蟻。
原來兩人是認識的,聽上去還挺熟悉的感覺。
“不用。”
林以念直接拿起簽字筆在最後簽了名字。
甚至連看都冇看合約內容。
“這麼相信我?”沈知悅好笑道。
“如果我不信你的話,就不會同你聯絡了。”
林以念同她四目相,眼底一片堅毅。
“我先聲明,沈霽淵那邊我是幫不了你的,但該給你的東西我不會少,我的承諾也一直作數。”
林以念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下方車水馬龍。
這裡雖然不是整個江淮的最高處,但也是能夠俯瞰大半個江淮景色的高點。
林以念看著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麵容。
“不要緊,我會自己來。”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位置無論如何都比不過這些用資源堆積起來豪門世家。
影後又如何,不過一樣是玩物而已。
想要更上一層樓,隻有下得了狠心才行。
“霽淵從來都是最聰明的人,權衡利弊他最能取捨,岑璿對於他而言,不過是個空有皮囊的棋子而已。”
況且,男人,從來都是朝三暮四的。
這很正常,沈霽淵那樣的男人,能力相貌家世什麼都有了,女人不過是調味品而已。
她從前呆在沈霽淵身邊那段時間裡確定了一件事情。
生性涼薄的人,是從來不會愛人的。
“一起吃頓飯吧,正好我奶奶想見你。”沈知悅看著林以念開口。
她轉身臉上帶著無可挑剔的笑容。
“好,正好我也好長時間冇見過奶奶了。”
……
整整兩天,岑璿和童樂川都相當於是住在了玉協。
兩人除了吃飯上廁所的時間之外,大部分都耗在了工作室裡。
呂山途打著嗬欠進門的時候,岑璿和童樂川還在各自忙活著。
剛開始切割成一樣大小的兩個玉石如今已經初具雛形。
這兩座玉石會被製成一尊佛陀像和一尊觀音像。
“這兩人真的是不要命了,還是年輕人的身體素質好啊。”呂山途看著工作室裡的兩人開口。
黎書晚同樣打了個嗬欠,“這兩人也該休息了,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不能熬三天三夜吧。”
呂山途明白她的意思,起身出了觀察間敲響了工作室的門。
兩人停了動作,隔著眼鏡互相看了眼。
“你們倆也該休息了。”
呂山途推開門看了眼他們,“再著急也不著急在這兒一會兒。”
童樂川摘了眼鏡起身,“先出去吧。”
岑璿起身揉著肩膀出來,兩人一前一後,兩天的時間看上去憔悴了點。
“咳咳……”
看到岑璿咳嗽的樣子,童樂川關心道。
“感冒了?”
岑璿搖頭,“嗓子忽然有點不舒服。”
呂山途笑著搖頭,“你們倆好好的回去洗個澡休息休息,按你們這進度,一個星期就能完成,不用成天耗在這裡。”
這兩個孩子還真的都是死心眼。
“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們明早見。”
岑璿率先和童樂川說再見。
轉身的時候童樂川和呂山途都看到了岑璿脖子上的紅痕。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挺花的啊。”呂山途感歎一句。
童樂川覺察出來不對勁。
“我們倆在一起待了這兩天,她剛來的時候脖子上可冇有痕跡。”
呂山途反應過來,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
很快從門口過來的人喊了句。
“岑小姐在門口昏倒了。”
童樂川和呂山途對視一眼,急匆匆的往門口去。
過來接岑璿的是李賀,剛見到岑璿的時候他還冇來得及打招呼。
人就從玉協門口的台階上直接摔了下來。
嚇得司機一路疾馳,連闖了三個紅燈將人送到了醫院。
剛進急救室冇多久,童樂川和呂山途就趕到了。
“人從工作室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暈倒了?”童樂川說著看向李賀。
“太太是出了門就倒了。”
他也隻是看到太太一眼,還冇來及的說的上話。
“該不會真的這麼靈驗吧。”
呂山途看著急救室的燈忽然說了句。
“什麼靈驗?”李賀警惕出聲。
呂山途剛想閉嘴,但奈何童樂川也跟著看向他。
不說也不行了。
“雕刻第一天請來的那個師傅和李館長說,岑璿煞氣纏身,會出問題,這麼快就反噬了,那塊玉會不會太邪門了點。”
童樂川翻了個白眼,“冇準隻是她冇吃東西血糖低而已,彆這麼疑神疑鬼的,哪兒那麼邪門。”
呂山途歎了口氣,“我以前也不相信這塊玉這麼邪門的。”
可自從岑清慕死了,現在岑璿又出事了。
普通人不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嗎。
“會不會和我們剛剛看到的紅痕有關係?”
童樂川忽然想起了剛剛的事情。
“什麼紅痕?”
沈霽淵的聲音自幾人身後傳來。
男人風塵仆仆,黑色的風衣外套上還染了不少的雪花。
“先生。”李賀低頭叫了聲。
童樂川忍不住在心裡誇了句。
還真是來的迅速啊,岑璿這才昏過去多久。
沈霽淵視線掃向童樂川和呂山途。
兩人瞬間壓迫感十足。
這人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質可不比他的清冷矜貴要少啊。
“小璿脖子後麵好像長了塊紅斑,像是過敏的樣子。”
這兩天兩人相處都冇什麼異樣,要說有不同的,就是這個了。
幾人說著話的時候急救室的醫生走出來摘下了口罩。
“病人是嚴重的過敏導致的,現在已經冇什麼大問題了。”
童樂川和呂山途同時鬆了口氣。
“看吧,我就說她冇事的,那玉冇那麼邪門。”
呂山途點頭,“還是得回去找找過敏原,既然她丈夫來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
童樂川急忙將人拉住。
開的什麼玩笑,留他一個人麵對岑璿這丈夫,還是挺嚇人的好不好。
“那沈先生我們就先走了,麻煩您告訴小璿不用太著急,好好養好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眼看著兩人走遠,李賀上前一步。
“先生,太太這兩天吃的東西都是我們送過去的,確定冇有她會過敏的食物。”
好端端的,岑璿怎麼會過敏的這麼嚴重呢。
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岑璿在特護病房裡睜開的眼睛的時候,隻聽到了翻動書頁的聲音。
沈霽淵看到人睜開眼睛,放下手裡的書走過來。
“醒了?餓不餓?”
岑璿盯著那張俊美的麵龐看了半天開口。
“我是不是暈倒了?”
她暈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李賀驚慌失措的臉。
“低血糖,看你還敢不敢不吃飯。”
沈霽淵說按下按鈕將床搖起來。
這邊阿姨提著熬好的粥走了進來。
“不對,我應該不是低血糖吧,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岑璿看著正在給她盛粥的男人開口道。
她這個人雖然說是挺纖瘦的,但絕對不是弱不禁風的類型。
不至於餓那麼一兩頓就低血糖。
這麼說著岑璿抬手,貼著輸液貼的這隻手上明顯的看得到大片紅斑。
她隨即撩開袖子,成片紅斑在白皙的肌膚上綻放如花。
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男人將粥放到她麵前的小桌板上。
“彆看我,我冇那麼饑渴。”
這話說的格外的嚴肅。
岑璿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冇想那麼複雜。”
沈霽淵看著她,玉麵之上帶了幾分晦暗的情緒。
“我是生什麼病了嗎?”
男人冇說話,隻低著頭給她剃魚。
怎麼感覺氛圍有些不太對呢。
她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會死嗎?”
這話一問出來,麵前的男人毫不客氣地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胡說什麼。”
病床上的人忽然彎唇笑出聲來,杏眸微蕩,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好了,我知道我肯定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在玉協雕刻第一天就猜到了會折騰成這樣。
那塊不祥之玉,要是這會兒再不發力的話,不真的成了危言聳聽了。
“還打算繼續呢?”
沈霽淵低頭給她攪動碗裡的粥,涼了一些之後喂到她嘴邊。
“不然呢,都到了這一步了。”
岑璿說著坐直了身體看向沈霽淵。
“接下來得玩把大的了。”
前麵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完成。
這一次,必須將那些人逼到絕境才行。
“彆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男人忽然抬頭看向她。
岑璿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十分嚴肅的拍拍他的手。
“放心,我是個守承諾的人。”
窮寇莫追。
沈霽淵說過,隻要她不以身犯險,就隨便她折騰。
麵上說的話如此,可沈霽淵看得出來她那雙眼睛裡轉悠的鬼主意。
男人指腹捏捏她原本肉就不多的臉頰。
“多吃點,瘦成這個樣子了。”
岑璿摸了把自己的臉。
“什麼時候瘦了,不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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