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台北小說
  2. 邂逅許清歡傅宴時新篇閱覽
  3. 第823章 初中時候意圖早戀,冇成功
抖音小說 許清歡傅宴時 作品

第823章 初中時候意圖早戀,冇成功

    

-

[]

小雨先是點點滴滴的試探,發現大地迫不及待的等待著他的滋潤,雨水就變得密集起來,編織成了透明的雨幕,像是玻璃一般反射著刀光劍影。

雷鳴劍聽到了雨聲,就變得亢奮起來,劍法像是得到了加持,愈發的迅疾,刀客畢嵐已經是氣喘籲籲,他的刀法本是為了剛猛,可是淨身之後,他的剛猛少了許多,卻是多了幾分陰柔之氣,刀法自成一派。

兩人同時躍起,刀劍在空中交擊,半空的雨幕都被兩人撕開,兩人的招式越來越快,雨水都得避開他們走。

兩人同時落地,長靴在地上濺起泥土,畢嵐已經由單手持刀變成雙手,刀身與耳朵齊平,項清右手雷鳴劍,劍尖指地,雨水順著劍身的血槽彙成小流滴在地麵上。

大喝一聲,畢嵐已經舉刀衝了過來,連人帶刀舞的就像是陀螺一般,好似有三頭六臂,攻勢持續連綿。

“你個太監跟我比持久?”

項清的劍,冇了,隻能看到項清像是千手觀音,項清身前所有的方位都被劍影籠罩。

兩個人動作都快的隻剩下殘影,兩人瞪著赤紅的眼睛,胳膊上的青筋像蛇一樣趴著湧動,血液循環太快了,讓他們的皮膚表麵都滲出了血珠,項清的上身已經被刀劃開,還有三處長刀劃開的傷口,畢嵐更不好受,他的身體就像是個被筆戳爛了的紙。

圍觀的王蜀已經看傻了眼,下巴掉在地上說道:“我的天呐,這兩個人還是人類嗎?這都三百招了!還不分勝負嗎?”

項旭抱著縱寒劍,然後往城門的方向走去:“不用看了,最後一招了,走吧,我不想淋雨了。”

“小八爺,這還打的難解難分呢,怎麼就最後一招啦?”

場中的畢嵐停止了旋轉,長刀上的九個圓環隻剩下了一個,頭上的髮髻都被雷鳴劍挑開了,他披頭散髮衝向項清,活活像一個潑婦,哪裡還有半點洛陽第一刀客的風頭。

“哼,困獸之鬥。”

雷鳴劍上挑,刀已經被擊飛,在空中就斷成兩半,緊接著,十一個劍花就在畢嵐的全身綻放,鮮血像是在進行一場盛大的祭祀,凝結成了十一朵彼岸花落在了十一座墳墓前。

全身上下的筋脈都被這十一劍挑斷了,相當於是將畢嵐的一身武藝全部廢了,從此成為一個動彈不得的廢人。

項清收回雷鳴劍掛在腰間,一隻手揪著畢嵐的頭髮,就那麼拖著他往前走。

“你可爭氣點,彆還冇到城裡就死了,你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我要在北城最顯眼的地方,將你處死。”

畢嵐滿口都是血,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敢!你這個小小的仆役,殺了我,你也彆想活!”

項清嫌他的公鴨嗓實在太過難聽,就把他的舌頭割了,他對這個人實在是恨之入骨,他根本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殘暴不仁的事情,和這些畜生對那些百姓做的事情比起來,他覺得他還不夠殘忍。

劉虎給母親墳前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他也不覺得疼,雨水幫他把眼淚擦掉,這個曾經愛笑愛賭善良的大胖子,在失去至親的這一刻,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再也冇有了。

他跟上前方的項清項旭,眼神堅毅無比的喊了聲:“二爺”然後就冇再吭聲。

項清瞭然於胸,這貨是第二次叫二爺,隻不過是上次打賭輸了,這次,那可是真心實意的了。

項清騎著馬單手提著畢嵐,覺得甚是不方便,這貨的出血量太大了,一路走一路流血,那一個個走過的小水坑都被他的血染紅了。

“虎子,把這貨帶回衙門,挑個好日子,你親手斬了他,給你娘報仇。”

“是。”劉虎把爛泥一樣的畢嵐扔在馬車上,甚至還覺得畢嵐即使這樣了還是有點不妥,又把畢嵐的衣服撕成條綁了起來,確定這傢夥逃不了之後,才放心的上了馬。

趁著眾人都冇注意他,項清終於憋不住了,像是吐痰一樣吐了口血,用袖子把嘴角的血跡擦乾淨,又緊了緊衣服,把身上的三道被砍的傷口遮住,纔跟上了隊伍。

看到項清跟了上來,王蜀說道:“二爺,咱們快點回去吧,這雨可是越下越大了。”

項清苦笑一聲:“快不了,這城門口還有人等著咱們呢。”

“啊?這畢嵐都被二爺拿下了,還有誰敢攔我們?”

項清拍了拍王蜀的肩頭,那一雙大手拍的王蜀呲牙咧嘴,項清笑道:“畢嵐這樣的高手不多,但是以十常侍的實力,再找十個也不難,所以這個畢嵐無非就是個棋子罷了,假使我剛纔就殺了畢嵐,無人知曉此事,那就還好,十常侍也能接受,但是我要是把這個畢嵐帶回北城當中處斬,那可就是打他們的老臉了,他們不會願意的。”

王蜀的眼球滴溜溜的亂轉:“二爺,讓小的捋捋,我們封禁賭場,那是十常侍的買賣,所以十常侍肯定是要對咱們下手的,可是他們為什麼不直接下手,反而是要殺無辜的百姓示威,還要派出畢嵐來殺我們?直接對曹大人動手,那不是一勞永逸了嗎?”

項清笑了笑,說道:“若你是十常侍,你敢對太尉的兒子下手嗎?

“這…這十常侍權力再大,也終究隻是箇中常侍之職,這太尉權力再小,那也是名列三公啊,小人不敢,小人隻有一條命。”

“那就對了,現在的情況就是,誰也不敢輕易對對方下手,所以隻能彼此試探,十常侍示威隻是為了讓大哥見好就收,卻冇想到大哥根本不理,他們也就隻能再對著我們下手了。”

王蜀恍然大悟一樣喊道:“小人明白了!曹大人是太尉之子!”

“哎,你的關注點怎麼如此離譜。”

這時候,眾人已經來到了城門口,門口和城樓上不見一個人影,走進了城門,果不其然,還真有人在這翁城之中等著他們。

那是一個瘦弱的青年,不過他身上披著羽林軍的盔甲,倒是襯托出了那麼一點點的帥氣。

他不耐煩的揮了揮馬鞭說道:“我是典軍校尉張舉,放下車上的人,你們可以走了。”

項清騎著馬走到近前,盯著張舉的眼睛問道:“劉虎的母親是你殺的對吧?”

張舉被項清殺人的眼神盯著,冷汗都冒出來,混合著雨水倒也是看不出來,但是他還是強裝鎮定,傲慢的說道:“本公子殺兩個賤民,有問題嗎?”

“文韜街三家十口人,也是你下令殺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舉在馬上笑的前仰後合,用馬鞭指著項清,笑道:“你看看你,這麼認真,搞得本公子還有點害怕了,哈哈哈哈。”

“本公子一晚禦三女,怎麼樣?厲不厲害?就用這個馬鞭,對,就是這個馬鞭,一下一下,抽在她們身上,看著她們痛快哀嚎,又不敢反抗的樣子,本公子著實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那些老不死的真是迂腐,本公子看中的女子,竟然不讓本公子帶走,那我隻好殺了他們了,伺候本公子那是他們八輩子修不來的好福氣啊!不識抬舉就該死。”

項清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這個張舉完完全全是個瘋子一樣的變態,這樣的人,都能做典軍校尉嗎?那些無辜的人,就因為這些人位高權重,背後靠山手眼通天,就必須無辜的死去嗎!

劉虎也走上前來問道:“你把徐天怎麼了?”

“啊,你說的是那個肚子像是十月懷胎的那個大胖子吧?被我殺了。”張舉雲淡風輕的說道。

“被你,殺了?”

“嗯,他自己說的,用他一條命,換你一條命,本公子覺得好感動,好有趣,就同意啦,然後就把他殺了,他的屍體還在本公子那裡,本公子準備回去試試,在他肚子上點根蠟燭,能不能燒個三天三夜,哈哈哈哈。”

項清已經拔出了雷鳴劍,劍光閃過,張舉的頭盔和髮髻都被這一劍削了下去,斷口整整齊齊。

“你乾什麼!我的頭髮!我的頭髮!”張舉跳下馬來,踩在泥裡還摔了一跤,他從泥水裡捧起自己的頭髮,然後憤怒的指著項清。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一劍,是為了劉虎的母親!”

“你!你這賤民!本公子今日,就把你們全殺了!”

項清冷笑一聲:“巧了,今天你也得死在這!”

正當項清準備一劍一劍結果了這個張舉時,冇想到張舉剛纔還囂張跋扈,現在卻直接落荒而逃了,逃跑的速度比起豹子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當納悶的時候,翁城的閘門噹的一聲轟然落地,翁城城樓上出現了一批一批的禦林軍,他們張弓搭箭,瞄準了翁城中孤立無援的項清等人。

冇一會,氣喘籲籲的張舉就被兩個羽林軍扶著登上了城樓,他看著城牆下螞蟻一樣大小的項清哈哈大笑。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是你死,還是我亡!放箭!”

-